“這倒是沒事,只要有人能處理干凈村子的事兒,就無礙,我只是覺得有些難辦,你也曉得,老梁不怎么待見我和老秦頭,劉寡婦應該是被他鎮住了,我想去祭拜,他未必同意。”
“靳叔,你去問問?”我語氣稍沉。
靳釗這才恍然大悟。
“好說,好說啊!顯神大侄你早說不就得了!我這就去問!哦對了,我不說你問,就說劉寡婦來了遠房親戚。”靳釗臉上堆滿笑容。
再然后,沒別的事情,靳釗就讓我在他家里等著,他匆匆離開了院子。
我在院內曬著太陽,來回踱步。
可左等右等,村長都不回來。
他老婆做好了飯,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,都沒人接。
我心頭便頓生了不安。
他老婆喊我先吃點兒東西,可能人過會兒就回來了。
我搖搖頭,要往院外走去。
結果剛到門口,就瞧見門側站著一人,不正是靳釗嗎?
他雙手縮在一塊兒,手抓著兩個膀子,就像是冷似的,不停打顫。
心頭那股子不安壓了下去,我皺了皺眉,低聲道:“靳叔,你咋不進屋呢?”
“嗐。。。。。。”靳釗滿臉苦味兒,嘆了口氣。
“進,進,這不就要進嗎?”
“劉寡婦沒了。。。。。。燒了。。。。。。別去老梁家,嗐。。。。。。老梁不待見你呢,都猜到我是幫你問的了。”
語罷,靳釗低著頭,匆匆進了院子。
他并沒有停在堂屋,低垂著腦袋鉆進了某個房間里。
他老婆又過去篤篤篤的敲門,靳釗卻怎么都不打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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