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眼皮不住的狂跳,極力讓情緒平復,問老龔,他怎么會在這里?
因為老龔被我交給了余秀,那樣才安全。
否則我帶著老龔來鬼龕,說不定領首就直接將他收走了。
老龔又哆嗦了一下,眼中又浮現了惶恐。
“爺。。。。。。你的味道沒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小妮子寡婦發瘋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哎喲,兇得嚇死鬼。”
老龔嘴皮子都在發顫。
我瞳孔微縮。
小妮子寡婦。。。。。。八敗寡婦,指的就是余秀。。。。。。
我的味道,就是我用八封旗,封住了氣息?
我還沒開口再問,老龔就哆嗦的又說:“先沒了一次,順著沒的方向趕來了,忽然又出現了,小妮子寡婦就來的快,黃叔都跟不上,結果剛到這里,味道又沒了。。。。。。小妮子寡婦就發了瘋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那個倒霉催的皮包骨頭,給生扯掉了一條胳膊,跑了。”
“可小妮子寡婦,好像也出了點兒問題。”
老龔扭過頭,怔怔看著那座巨大的雕像。
“鉆出來一個老鬼,心慌的喲。。。。。。還好,我沒得心,要是有心,那可就慘咯。”
“小妮子寡婦心空,可最近不太空了。”
“她跑了,老鬼跟著去了。。。。。。怕是要出事。。。。。。”
老龔這一番話斷斷續續。
我差不多聽明白了邏輯。
死死盯著那雕像,心沉到了極點。
這雕像里頭,莫不也是膏肓鬼?甚至是級別更高?
愈發強橫的死尸,往往有愈發凄慘的死法。
像是無頭女,就被膏肓鬼逼的極慘。
余秀幾乎完全空洞,沒有屬于自己的東西。
她是被生生剝奪了嗎?
那她最恐懼的東西,是不是比無頭女的還難承受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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