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他如何了。”
我頓了頓,道:“我見了韓長老,自會和盤托出。”
女道士變得沉默。
這沉默,持續了大約一兩分鐘。
“那,他還活著嗎?”
我沒說話了。
開始覺得,這其中,有些古怪。
我一早認為,韓趨拿著的玉簪,是來自于心愛之人。
女道士雖說關心韓趨,語中問了不少,但這種關心,很普通。
她眼神中沒有急迫,沒有焦慮。
那種復雜,只是帶著一絲絲惋惜。
就像是聽到某個認識的人死了,那種正常不過的復雜惋惜。
“他不太好,還有許多話要說。”
我換了一種方式回答女道士。
“嗯。”
女道士點點頭,道:“你隨我上山,我帶你見師伯。”
語罷,她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。
我跟隨其后,很快,便到了正常的山路上。
先前我逃得不慢,這位置,差不多是半山腰了。
上山花費了約莫十來分鐘。
道觀門口,大門完全打開。
演武場中,先前那幾名綠袍道士杵著,張栩背負著雙手,神色顯得極其冷厲。
先瞧見女道士,他眼中閃過一抹忌憚,再瞧見我,他臉色一陣發黑,此外,居然隱隱還有后怕。
我差不多明白緣由。
驚魂鑼,能定魂一刻鐘。
張栩是怕我殺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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