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尋無果,我只能寄希望于老龔。
“老龔,你瞧見先前的婚書了么?”我聲音低啞的問。
老龔腦袋微微轉動一圈兒,我知道他是在掃視,可那種動作多少還是有些滑稽。
忽然,老龔的腦袋一彈,咣當一下落在了赤紅色的棺材上。
他腦袋隨之一伏,舌頭便在棺材上舔了一口。
老龔的眼珠子轉動的極快,干巴巴的臉上,忽然有些茫然。
“爺。。。。。。”
茫然繼而成了慌亂,老龔嘴唇又是一顫,甕聲道:“棺材里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砰!”
老龔的腦袋炸開了!
四濺而出的灰氣,瘋狂地掙扎扭動著,并沒能立即凝聚在一起!
這嚇了椛螢一跳。
不過對我來說,已經見怪不怪了。
老龔每次感應到很兇的東西,魂魄都會炸開。
只是,我額頭上的汗珠更多,脊梁骨都被冷汗浸透。
婚書在棺材里?
可棺材里。。。。。。肯定不只是婚書啊!?
這尸仙的夢魘,形成了兇獄,他沒醒,兇獄就存在。
他醒了,兇獄應該就會散去?
椛螢分析的,婚書是解開兇獄的關鍵。。。。。。
實際上,就是我們碰了婚書,尸仙就有可能醒來?
思緒更快,我心頭的擔憂卻更濃郁。
和尸仙那么近。。。。。。危險程度太大了。。。。。。
“得開棺。”椛螢的注意力都在棺材上,慎重說:“等會兒有什么變故,你就躲在我身后。”
顯而易見,我所擔憂的東西,椛螢一樣想到了。
她是打算遇到危險,動用底牌?
我深呼吸,收起了擔憂。
事已至此,完全沒有退路。
開棺,邵嗣他們還有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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