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張軌抓了城隍廟眾多投胎鬼,讓自己的鬼去吞吃他們。
投胎鬼何其無辜?
而后認識的羅壺,利用陰牌控鬼暫且不提。
趙希所飼養的鬼,全是鬼嬰。
那么多嬰兒,是怎么來的?
張軌自己說過,鬼龕,是沒有約束的組織。
可實質上,如果沒有約束,就代表著濫殺無辜,那我因為一時之念,加入了鬼龕。
那即便我弄清了爸媽的事情,報了仇,又能怎么樣?
我怎么去面對我爸媽,又怎么去給老秦頭上墳?
更何況,這是基于我對鬼龕有用的情況下,他們才會幫我。
一旦瘟癀命的秘密被他們知曉。
那就不是幫我,而是要我命了。
這也是對于鬼龕組織那兩個人,我沒有留手的緣由。
他們都是一丘之貉。
整個鬼龕,都沒有無辜的人。
這思索期間,張軌臉上的怨毒更濃郁,嘶啞又道:“總要說一句話,當鬼,也讓我當個明白鬼。”
我收起思緒,還是沒吭聲。
從身上取出來一張人皮紙,我再撕下一小部分,在手中快速折疊。
很快,一個兩指大小的紙人出現在手中。
我隨后將其放在桌上,又看了張軌一眼。
張軌不只是怨毒,更浮現出陰晴不定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!?”他再質問我一句!
“如果不想和他們一個下場,你就先進去。”我語態平靜。
幾秒鐘的僵持后,張軌再度成了一絲絲灰色的陰氣,鉆進了小紙人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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