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的白霧彌漫在我身邊兒,無頭女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我身旁。
我臉色陰晴不定。
余光瞟了一眼腰間。
老龔的頭懸在夜壺上,他眼珠子同樣提溜轉動,皺巴巴的臉同樣錯愕無比。
半晌,狂跳的心才堪堪平復。。。。。。
別說我沒有提前發現,甚至就連老龔,都沒有發現,有鬼鉆進了屋。
還好有無頭女,否則,我怕是就沒命了。
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?
“你瞧見什么了嗎?”我沉聲問老龔。
老龔稍稍仰起頭,臉色極其不自然地說:
“有三個鬼。。。。。。一個瘦竹竿兒似的,另外兩個矮一點。”
“他們臉上貼了符,好像就是那個符,讓我沒察覺到他們進來。”
老龔干巴巴的辯解。
我心頭再次一沉。
瘦竹竿兒?
腦海中頓時就浮現出來一個人影。
爛尾樓中,我曾兩次,和隍司的一名喪命紙扎匠面對面。
兇獄被破后,又噴了那紙扎匠一臉舌尖血。。。。。。
許婪!
只是那么多天了,我一直以為,許婪有了別的去處。
畢竟我和他之間沒什么仇怨,就算在爛尾樓里我騙了他,他也沒必要找我死磕。
可現在看來,他居然神出鬼沒,又來了隍司。
而且,出手就險些殺了我。。。。。。
是他們有意等機會,就是瞄準了我,還是他們就恰巧來隍司,遇到我,才動手?
我思緒極快,又瞥了一眼身旁的無頭女。
天,算是越來越涼,本來就是秋季,雖說無頭女是鬼,感受不到溫度,但她這穿戴,也著實太清涼。
她似是察覺到了我看她,稍稍扭過身,正面著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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