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們的身上看不到一點軍人的影子。
軍屯名存實亡了。
余令原本還想通過這個身份把人聚起來。
眼下看來,這根本就行不通,余家自己人的私心都這般重。
外人就別說了。
所以……
真要把人聚到自己的身邊來就只能靠自己了。
只有讓別人覺得跟在自己身邊有利可圖,他們才會過來。
所以,必須得讀書了,越小出成績越好,越出彩越好。
這樣自己的價值也就越高。
“老爹,明日咱們把那閣樓收拾起來,那里視野好,又安靜,我準備在今年的八月初八考童生!”
余員外猛地抬起頭,不可置信的望著余令。
他最愛聽孩子發憤圖強的話,聞拍著胸口,語氣發顫道:
“當真?”
余令輕輕抱了一下老爹,低聲道:
“余氏當以老爹為尊,以爹為貴,以老爹為老祖。”
(ps:以后的文中的西安就以長安來代替,不然審核時間太長,昨日險些搞了一個烏龍,謝謝大家提醒,劉氏生朱由檢,我寫成了朱由校。)
一家人在自己的家打地鋪睡了一夜。
余令想的是回到自己家,家里多年沒人打理,雜草叢生,墻破瓦露,蛇鼠亂竄,一片荒蕪破敗之色。
可現實竟然是……
屋里沒長草,但屋子里有人。
而且這人還不走,她覺得這屋子就是她的了,余令等人就是一群強盜。
現在,大伯母也不做他那一家人的飯了。
她躺在床上,開著窗戶,躺在那里一直大聲的嘆氣。
故意讓人聽見,故意讓人覺得她很可憐。
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委屈的事情,時不時的還發出委屈的哭聲來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