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秀才咬著牙,朝著上天拱拱手道:
“唯一非孔子親傳弟子而享祀孔廟的人,位列大成殿十二哲者,圣人,朱熹朱文公!”
余令嗤笑一聲,然后咬著牙道:
“他要在我面前,我非一棒子敲死他不可。
圣人都說過,非禮勿視,非禮勿聽,非禮勿,非禮勿動。
圣人都說了要尊重別人的。
這是圣人對個人行為和道德修養的重要教導,他這樣子算哪門子享祀孔廟!”
見王秀才舉起了板子,余令梗著腦袋道:
“圣人若來,定掐死這個曲解圣人文化的不孝子孫,享祀孔廟?
就憑他這個不裹足就不是安分守已的論,他就不配,我余令就不認他。”
“他難道不是母親生的,他難道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,他憑什么用自己的話來決定今后所有女子的人生。”
王秀才本來不是很氣的,聽到這句話后氣的渾身都在抖。
厚厚的戒尺啪啪的拍打在余令的屁股上。
這打下去后,淡淡的血珠立馬就滲了出來。
廚娘猛的發出一聲驚呼,撲過去就要奪戒尺。
結果忘了地上有雪,腳一滑噗通一聲摔在雪地里。
“你下這么重的手,看不到他還是一個孩子啊。”
如意淡淡的看著,然后靜靜的磨著不知道在哪里撿來的一塊鐵片子,平靜的眼眸深處如波濤洶涌。
“我打死你這個不孝之徒,我打死你……”
余令不怕打,當初不能按時給狗爺“獻果”的時候狗爺打的比這個還狠。
余令也知道王秀才并不是故意想打自己。
這是他認為余令的想法不對,余令不讓悶悶纏足,悶悶今后怎么嫁人。
在這個時代,纏足就是婚嫁的第一道關。
只有那些苦命人才不纏足,因為她們要干活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