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哥剛剛從外面辦事回來,卻也沒有料到會在這里碰到曾經是屬于自己的小情人的,他也一怔,呆在那里,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。
“你……你還好嗎?”
他回過神來,透過濃濃的黑夜,就著摩托車尚未熄滅的燈光,滿臉愧疚地看著徐多喜,訥訥地問道。
那天自己沒經大腦的一句“是你堂客找我的”
,不但使徐多喜陷入了恥辱的深淵,也使他自己的良心受到了沉重的譴責。
在偷情出軌被發覺后,受傷害最大的往往都是女人。
就如色哥,不管鳳姐兒怎么折騰,她最終還是回來了的。
但對于徐多喜,即使蔣浩有一天會讓她回來,而她,恐怕這一輩子都是擦拭不掉烙在她臉上的“偷人”
兩個字的。
這就是男權社會之于女的不公。
“啪!”
一記耳光摔過去,一聲清脆的響聲在黑夜里聽得格外分明!
“我現在很好!
從今往后,我不欠你的,你也不欠我的!”
她說著,從自己的坤包里掏出一疊鈔票,狠狠地塞在色哥的手中。
她還記著,那次做人流的時候,是色哥給了她一千元錢,她說過,等手頭寬裕的時候,她一定會還給他的!
把摩托車扶起來,重新點了火,不一會兒便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,留下色哥一個人在那里發著呆!
徐多喜心如死灰地來到趙青家,兩個女人說話說到了深夜,想著近在咫尺的那個家,想著自己的乖兒子,徐多喜心里絞痛著,幾乎一夜無眠。
第二天一早,她就起了床,黯然地去了城里,重又走向了她的打工生涯。
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地過著,吳綜祥最近也沒有來臊擾過趙青,她和張志霖的關系就這么維持著,倒也感覺溫馨幸福。
而張志霖,自聽趙青說有人在要挾她后,心里就老大的不舒服。
他知道那個人一定是吳綜祥了,但吳綜祥怎么要挾她,她不說,他也沒法弄明白。
有時一沖動,他真想就去狠揍吳綜祥一頓。
但仔細想想,自己又憑什么去招惹人家呢?所以他的心里就一直這樣糾結著,如鯁在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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