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得了了,會打死人的!”
蔣浩的老娘一聽外面的打斗聲,也已經是嚇得不得了,知兒莫若母,她是知道蔣浩的性格的,若真如他所說自己的兒媳婦偷了那個色哥,那麻煩可就真的大了!
“多喜啊!
你快點去看看!”
徐多喜的婆婆顫抖著喊著,徐多喜這才如夢初醒,她也沒顧上自己嘴角鮮血涔涔的,忙就跑了出去!
等她到了禾場上,鳳姐兒也早已經到了。
兩個女人就各自拉扯著自己的男人。
不管怎樣,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打架的。
這時候,剛剛散去不久的人又紛紛圍攏了過來,蔣浩的哥哥,蔣軍的哥哥,這些本來是和睦相處的男人,也各自虎視眈眈地盯著對方,隨時準備出手為自己的兄弟,自己的家族來打一架呢!
“蔣軍,你敢搞老子的老婆,還讓她懷了你的野種,老子不把你殺了誓不為人!”
蔣浩被喜兒從后面抱著,拳腳一時也伸展不開來,他指著色哥,惡狠狠地說道!
“是你堂客找我的,不能怪我……”
色哥被鳳姐兒抱著,長長地出了口氣,他一聽蔣浩說出這樣的話來,全身就忍不住地一陣顫抖!
他抹了一把血糊糊的臉,也顧不得了曾經讓他神魂顛倒的小情人的處境了。
而徐多喜一聽到色哥的這句話,連死的心都有了!
這就是男人?這就是那在纏綿的時候情深款款地說愛她的男人?
徐多喜的心里隱隱地就如被錐子錐了一下般,大顆大顆的眼淚從她無助的星目里滾落下來,和著嘴角涔涔流出的鮮血,一起滴落在禾場冰冷的水泥地面上。
蔣浩那么狠勁地打她,除了觸覺上的痛外,心里感覺的只是作為女人,作為人妻的內疚與自責。
而色哥的一句“是你堂客找我的”
,使她瞬間就如墜冰窖般,全身打著寒顫!
她真的未曾料到,男人,是如此冷酷與兇殘的一種動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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