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那么蠢的賊,他現在敢來我一定把他湊個半死!”
    張志霖說著,給老人家綁上聽脈器,眼睛又暖暖地移到了趙青的身上。
    趙青不敢和他的眼神對視,被他看得心里嘭嘭直跳的,連忙低了低頭,卻駭然發現自己還穿著一件薄如蟬葉的低胸吊燈睡衣呢!
    睡衣本來就薄,而且又沒有穿內衣內褲,胸前雪白雪白的兩座山峰呼之欲出,飽脹的兩點也纖毫畢露呢!
    但幸運的是,睡衣雖短,倒還不至于底下盡失!
    趙青臉一紅,窘得不得了,在那里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左右為難。
    “小青啊,去給張醫生倒杯茶。”
    她的婆婆無力地說道,她已經沒有了什么精神,也沒有注意到兩個年輕人之間的微妙關系。
    “嗯,我這就去。”
    趙青聽了,如遇大赦般地往餐廳那邊去了,當然,她沒有直接去餐廳,而是到了樓上自己的房間,利索地穿好內衣褲,然后披著個披肩下了樓。
    她倒了杯水給張志霖,紅著臉說道,“張醫生,喝口水。”
    看見趙青肩上多了條披肩,張志霖忍不住微微地笑了笑,當然,這一切都沒有逃過趙青的眼睛。
    男人都是色鬼!
    趙青在心里恨恨地想著,忽然又想起剛才做的那個離奇的艷夢,不料夢中的人兒此刻真的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,這是天意還是巧合?她迷茫著。
    “血壓還是高,90和170,按時吃藥,注意休息。”
    張志霖收起聽筒說道,“喝口水壓壓驚吧,沒什么事的,別太激動了。”
    吳綜祥來得慢一些,這與他多年來在村上工作的經歷有關。
    農村的工作千頭萬緒,雞毛蒜皮的事情一大籮筐,不是這里失了雞,就是那里丟了鴨的。
    工作時間長了,他也就有了經驗,對付這一些事情,一個字很管用,那就是——拖!
    這個“拖”
    字用活了有時也確實有它的獨到之處。
    比如說些常有的事兒,婆媳倆關系不好,吵架了,呼天搶地的,一個要投井,一個要上吊,非得要領導去處理,不處理不行,要出人命的。
    但是呢,女人之間的事情最麻煩,也最說不清楚,你火急火燎地跑去處理也不一定就有成效,說不定還適得其反,這時呢,那就只能“拖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