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多喜就曾經說過,所謂的淑女與熟女,只是一字之隔而已。
    平淡的日子如門前的小河一樣,靜靜地流淌著,跟吳雄峰的聯系也越來越少,夜深人靜的時候,回想起長假期間的深城之行,趙青感覺也越來越不對勁。
    他說他是在搞銷售,但具體在一家什么樣的公司他也沒跟她說,而最令她不安的是那兩粒藍色的藥丸,他又不是ed患者,好好的一個男人,用他干嘛啊!
    ?
    越是想不明白,心里就越是煩躁,但想明白了又能怎么樣呢,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的,她有時就這樣安慰著自己,而孤寂也在這樣的猜想中如早春的野草一般,慢慢地又生根發芽起來。
    牌也打得少了,輸贏動輒就好幾百,又不是爆發戶,想明白了也沒啥意思。
    經濟有點緊張,吳雄峰最近也沒有給她卡上打錢,想想工作可能也不是那么順利的。
    卻說這天上午,趙青正無聊著,突然接到了她同學的電話,這個同學不是別人,正是那天在城里碰到的那個司法局的徐喆,說是等會要到她家里來。
    趙青一聽就有些慌亂,這么些年來,還沒有一個男生到她這里來過,她想了想,趕緊給徐多喜打了個電話。
    徐多喜很快就來了,她穿著一件粉紅的長袖體恤,一條長長的韓版牛仔褲把個屁屁繃得緊緊的,一雙白色的休閑鞋套在腳上,長長的褐色頭發隨意地披在肩上,潔白的臉龐上一雙鳳眼顧盼流情,好一個俏麗的女子!
    趙青今天穿了一條黑色的連體高領裙,裙領和雙袖是純白色的,黑白相間,格外打眼。
    裙子剛好沒過大腿,薄薄的黑絲襪套在筆直的雙腿上,配著一雙白色的長筒馬靴,格外打眼。
    她隨意地把如溇的秀發扎了個斜斜的馬尾,一副鄰家女孩的形象,甚是惹人憐愛。
    “又不是相親,打扮得這么漂亮干啥。”
    徐多喜看著趙青在鏡子前左顧右盼的樣子,就取笑她。
    “你可別亂說啊,我同學可不是個善茬兒!”
    趙青警告著她,“他雖然還沒有結婚,但什么都敢吃的,當心他一口把你也給吃了哦!”
    “吃就吃唄,咱又不虧!”
    徐多喜嬌笑著說道,兩個女人在房間里嘻嘻哈哈地打鬧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