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沒有走出去，她是站在門口偷聽。
    “你為什么帶她到休息室來？”
    “她是名人，有些話我當然要私底下跟她聊了。”
    走廊上的孔謝方解釋道，“要是被其他學員聽到，又直接傳播開，那就等于我們泄露了京華服飾的機密。”
    “什么話可以變成機密？”
    “名人的行舉止都是機密。”
    “她算哪門子的名人？她只不過是個內衣品牌的代人而已。”
    兩手交叉在前的羅畢芬道，“而且我告訴你，就算我不知道那些亂七八糟的機密，我也知道京華服飾為什么會選擇讓她當子品牌的代人。
    “
    “不是因為她長得漂亮，也不是身材有多好，是因為她的身價絕對是最低的。
    “
    “像參加那場比賽的其他人啊，最低檔次都是模特，有的還是小有名氣的三線明星，所以只有身為京華服飾內部員工的她的身價才是最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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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省錢，你懂不懂，選她純粹是為了省錢而已。”
    “就算一開始的目的是省錢，但你也看到她的資本了。”
    “資本？前凸后翹就是資本？”
    “氣質，那才是她最大的資本。”
    “反正我不喜歡你跟她單獨相處。”
    “要不是為了保證一些談話不泄露出去，我也不會跟她單獨相處的。”
    “教她的教練是你？”
    “對，趙董親自打電話給我。”
    “轉到其他教練那邊吧。”
    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？”
    “意思是我不喜歡她跟你接觸，我看她不順眼，ok？”
    “芬芬，你吃醋也要有個限度吧？”
    有些煩躁的孔謝方道，“我是教練，我每天都要和女學員接觸，這是無法避免的情況。
    而你也是教練，你應該明白這點，所以你應該理解我才是。”
    “我教的都是女學員，我明白不了，也沒辦法理解。”
    “那是不是我以后都不能教女學員了？”
    “其他女學員可以，唯獨她不可以。”
    “你真獨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