慶修撇嘴道:“行了,別找借口了,翻墻頭就說翻墻頭,還說什么鬧肚子,真是搞笑。”
李淵老臉一紅很尷尬,但卻一臉奇怪道:“你怎知老夫在此翻墻頭?”
慶修嘆道:“老李頭,大家都是明白人,你也別裝了,你真要是在我家翻墻頭摔出個好歹來,你的皇子皇孫們還不得對我舉屠刀?”
李淵撇嘴道:“你這樣說可就不好玩了,你想好怎樣跟太上皇和皇帝陛下相處了嗎?”
“嘖嘖。”慶修嘖嘖嘴,一本正經道:“這層身份不說破,大家都是好朋友,就算說破了,咱們難道就不能做朋友了?你們帝王家不會如此現實吧?”
李淵拍了拍屁股哈哈笑道:“哈哈,說的也是,沒想到老夫還沒有你豁達,罷了罷了,以后老夫還是老李頭,你還是慶小子,咱們心照不宣好了,你可得跟你家娘子交代清楚了。”
慶修嫌棄道:“我們成天住在一起,你覺得我會不告訴她們?”
“她們都知道老夫的身份了?”
“早就知道了,只是心照不宣罷了。”
李淵沒好氣道:“知道了你還不早說?害的老夫扒了半天墻頭都上不去,哎,真的是老了。”
“走吧,別在這聞味兒了。”
慶修和李淵從茅房里走出來。
長孫娉婷見到李淵之后非常驚訝,急忙起身道:“娉婷見過太上皇。”
李淵隨意的擺擺手:“不必多禮,以后只要是在三河村,別叫老夫太上皇,和麗珠一樣,叫老夫爺爺就行了。”
長孫娉婷欲又止,雖然非常奇怪,但也是點了點頭。
蘇小純則是抿嘴一笑,也沒有主動跟太上皇說話,這個時候,沉默是最好的應對方式。
慶修一屁股坐下,問道:“娉婷姑娘,你爹不是說了不讓你跟我接觸嗎?你來三河村找我,你爹知道了不會一氣之下把你禁足吧?”
長孫娉婷俏臉微紅,偷偷地觀察了一下蘇小純和玉娘,她低著頭小聲道:“我爹說……我爹說以后不管我了,讓我隨便和你相處。”
隨便相處?
玉娘到是沒什么,但蘇小純聽了這話,眼神中卻滿是警惕。
她瞄了一眼慶修,頃刻間就明白,長孫家的小姐喜歡自家相公,否則一位國公家的千金,怎會如此放低姿態?
原來都是黃鼠狼給雞拜年,沒安好心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