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免除各項徭役的意思就是,以徭役的勞動來支付一部分的賦稅!”
李二一臉為難道:“可是,一旦政令下發,那就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了,若真的指定此政令,百姓的賦稅跟不上,如果越來越少,何以養士?何以富國?”
慶修撇嘴道:“養士?虧你說得出來,大唐階級雖然明確到了士農工商,士為先,農為次,再有工商墊底,哪個國家可以富起來?”
李二起身,鄭重其事的行了一禮:“先生教我!”
慶修喝了口酒,抿了抿嘴道:“我對士農工商這幾個階層非常不贊同,農養國,工強國,商富國,士又能為大唐做什么?”
“所謂的士,無非就是官、儒,官不在多,有能者為先,一個有能力的官員,可以抵得上幾十上百的酒囊飯袋。”
“儒家就跟不用說了,大多數都是只知道紙上談兵高談闊論的語家,儒從來都不能富國,更別提養國和強國了,當然我這也不是貶低儒家,儒家也是有不少真才實干之人的。”
“先說商吧,大唐明明守著商賈行業這座金山銀山,卻硬是冠以賤商之名,商之銀錢何其多?加收一地之商稅,幾乎可媲美大唐全境之稅收。”
“鼓勵通商,也可多國易市,經濟體一旦形成,加收商稅,國家就有了源源不斷的銀錢充入國庫,這是第一個富國之論。”
這些,李二已經知道,但卻還沒有實行。
李二滿懷期待的等著慶修講下去。
慶修說道:“商或不入流,但絕不可忽視商之利,民能養國,商能富國,這點就不用說了,你是戶部官員,這點比我更清楚。”
“工能強國,意思是工指的不僅僅是單純的工匠,工能涉獵到各個行業,修橋鋪路,城鎮建設,基礎工具,軍工器具,哪一項也離不開工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