竇軌滿面不甘,起身拱手道:“姊兄,我知道了,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,但我咽不下這口氣,這個瞎子,我是不會放過他的。”
竇軌說完,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李淵欲又止,抬起的手,最終還是無奈落下。
等竇軌走后,李泰從屋內走出來,一臉為難道:“皇爺爺,舅公要欺負慶先生,您能不能幫幫先生,不要讓舅公欺負他?”
李淵面帶苦笑,拍著李泰的腦袋笑道:“青雀,連你也不想看到他欺負慶先生嗎?”
李泰一臉認真道:“慶先生是我師,授業之恩如同再造,古人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,當學生的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先生被人欺凌。”
李淵嘆道:“好孩子,爺爺剛剛跟舅公說的那些話,就已經是在幫你慶先生了。”
倒是李麗珠在一旁,欲又止。
李淵看過去,慈祥的笑道:“麗珠,你也有話要說?”
“嗯,不過不是關于舅公的。”
“哦?”李淵來了興致。
李麗珠小聲說道:“皇爺爺,以慶先生的聰明才智,他不可能看不出您的身份。”
李淵瞇著眼笑道:“以皇爺爺的老謀深算,也知道慶小子明白老夫和你們的身份。”
李麗珠驚訝道:“那為何不說破?”
李淵搖著頭道:“非是不說破,而是不能說破,一旦說破了這層身份,那以后咱們跟他的來往會變得困難,他也會變得格外謹慎起來。”
“不說破身份,就是最好的結果,我們可以厚顏無恥的去他家蹭飯,他也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跟我們扯皮,皇權之下,可沒有這樣的愜意,你覺得呢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