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狗子沖慶修嘿嘿笑道:“爵爺,您如此詩才,倒不如今日奪個詩魁,給咱們開開眼。”
慶修含笑搖頭道:“我對迎娶顏家嫡女沒興趣。”
栓子笑道:“爵爺,就算奪了詩魁,咱也可以拒絕迎娶顏家嫡女,他顏家還能強行嫁女不成?”
“就是,爵爺,您這詩才,不去奪個詩魁可惜了。”
不遠處,一位白衣公子語氣不屑道:“就憑你一個瞎子還想奪詩魁?若此次詩會的題目以花草樹木,風景山川為題,你兩眼一抹黑,看都看不見,如何作詩?”
慶修聽得眉頭一皺,用上帝視角細細打量一番。
二狗子霍的一下起身,拔出隨身的唐刀,表情猙獰道:“小崽子,你說什么風涼話?再敢對我家爵爺不敬試試,老子活劈了你。”
“哪里來的酸儒?再敢恥笑我家爵爺,信不信老子割了你的舌頭喂狗?”
“娘的,你是活夠了是吧?”
鐵柱和栓子也都橫眉立眼,怒目而視。
年輕公子哪里見過此等陣仗,當場臉色一白,聲音都有些顫抖:“君子動口不動手,我說的都是實話,光天化日之下,你們還敢行兇不成?”
“娘的,你不信?老子現在就剁了你!”
二狗子作勢就要沖上去劈了他,嚇的年輕公子腿一軟,直接坐在了地上。
慶修說道:“二狗,稍安勿躁,酸儒而已,無視即可。”
三人這才罵咧咧的收刀入鞘,這一幕引來不少公子哥大皺眉頭。
“粗俗,一群殺才,仗勢欺人算何能耐?”一道儒雅的聲音傳來,被嚇坐地的白衣公子,見到身后來人,神色一喜,連忙起身行禮。
“原來是房公子,幸會幸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