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其裝扮和長相很容易就能區分出,這是個外國友人,只是不清楚他是這個年代的哪國人。
老外嘰里呱啦的說著一些什么,并且還手舞足蹈著。
馬老二和張老刀聽得一臉懵逼,蘇小純也在努力比劃著,試圖和老外交流。
但是兩人的交流很明顯就是雞同鴨講,驢唇不對馬嘴。
慶修頓時樂了,因為他聽出來,這個老外說的話,竟然是后世的伊朗官方話,也就是古代波斯語。
之所以樂,是因為別人聽不懂,他可以聽得懂。
他當年去國外留學的時候,曾進修過伊朗語,曾經還給不少國內游客當過翻譯呢,為此他在塔吉克斯坦賺了十好幾萬的翻譯傭金。
蘇小純老遠就看到了自家馬車,見到相公正掀起簾子滿臉笑意,她走過來既驚訝又驚喜:“相公,您怎地來長安了?”
慶修淡然笑道:“娘子這些時日太過辛苦,相公來探望一下娘子。”
蘇小純俏臉微紅,但臉上的幸福卻藏不住,她甜甜的笑道:“原來相公如此心疼娘子,相公目不能視,當娘子的自然是要撐起家中的開銷,有相公關懷,再苦再累妾身也不嫌。”
慶修問道:“娘子,相公方才聽你跟人講話,可是發生什么事了?”
裝瞎子,成了慶修目前的職業習慣。
蘇小純頓時哭笑不得道:“相公,有個異域人一來就在那里嘰里呱啦的說話,妾身根本聽不懂,張老刀說他是波斯商人,他們也聽不懂這個大胡子說些什么。”
慶修敲著盲杖走過去,用波斯語問道:“你想做什么?”
話脫口而出,蘇小純直接呆住了,她看了眼玉娘,發現玉娘也是驚呆的表情。
茶鋪門口的馬老二和張老刀頓時瞪大了雙眼。
“老刀,我方才是不是聽錯了?咱東家還會異族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