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隨著所有受邀請的人到場,阿爾文站起身,微笑的打開一瓶香檳,隨著噴濺出來的金黃液體潑灑在中間聳立的玻璃杯塔上,直到一層層杯子盛滿了酒液。
他舉起杯子:“感謝各位能來到這里,同樣,我相信大家都對最近的事情有些苦惱。”
阿爾文并沒有浪費時間,開頭就進入正題,隨著服務員分發酒杯,藍斯醫療萊安不以為然,拿著酒杯搖晃:“苦惱,我需要苦惱什么?”
圓臉大耳朵的索耶掃視全場,作為醫療巨頭之一,受邀的保險公司,他來這只是擴展人脈。
“飛利目前正在迅速搶占義肢的市場,如果不阻止他,很快,我們繳納給醫院的利潤,將會持續降低。”
“現在每10個患者,就有三個想要安裝飛利,這才僅僅一個月!”高昂的語調,同桌坐著的幾個義肢品牌老總忍不住點頭,“他以3萬的價格大量收割患者!他破壞了整個市場!”
“如果患者習慣了它的價格,我們以后無法輕易提價!”
“是的!他在慣壞客戶!這是卑劣的行為!!”
這一個月銷售量暴降的義肢老板們抱怨不止,阿爾文將目光看向藍斯醫療代理人萊安、菲利斯醫療代理人蒂凡妮,“騰盛正在破壞整個行業的穩定性,我們真的要容忍一個華國企業在我們的地盤肆意妄為!”
“他們的野心很大!”
阿爾文強調,看著萊安瞇著眼睛不為所動,蒂凡妮細長的手整理著頭發,看不出她的情緒。
該死!
這些家伙!
他咬牙:“每年米國義肢行業能產出23億,其中14,被藍斯、菲利斯、利奧刮分,我們各自收取自己的利益,這是共存!我們是天然的盟友!!”
“但是現在!騰盛正在挑釁你們的位置!他從義肢上賺的每一美元都不會分出去!騰盛不會是我的盟友,也不會是你們的盟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