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將糖果放在最下層。
而就在各個區域都在積極社交的時候,倉庫,倉儲主管審視的看著廖承,相信沒有一個人能在結梁子的時候,還能發笑。
站在廖承旁邊同樣被分配到倉庫的孫建表情痛苦。
要不要這么巧啊?!
倉儲主管冷笑一聲,毫不客氣的穿小鞋。
“你們兩個把頂層的面粉搬到原位。”
“就我們兩個嗎?”
“呵,你們還想誰幫?這里沒有任何人能幫你。”
冷颼颼的話,伴隨著不遠處觀望又迅速回頭的搬運工,他們大多體型壯碩,皮膚粗糙。
“班長,要不我們買機票回國吧。”
孫建看著最上層的貨架,密密麻麻的面粉。真的把這些搬完,腰還能要嗎?
“別想了,搬貨。”
廖承坐上叉車,伴隨著緩慢上升的插頭,已經走遠了的主管迅速的回來大聲訓斥。
“你怎么能動用這么寶貴的器械!”
“??”
“下來!”
一腳踩上去的主管一把抽走鑰匙,最后對著懵逼的廖承冷笑一聲。
“你只配用手!去干活!!”
一下子回到石器時代的兩個人,看著囂張的背影走去。
“怎么整?”
“擺爛。”
“不擺”廖承心氣勁一下子上來,不就是不用叉車嗎?
你覺得我就干不了這個活。
“走!去找鐵皮!!”
“?!不愧是你班長。”迅速get到意思的孫建露出大門牙,不遠處旁觀的搬運工搖頭,又是一個被遭到迫害的新同事。
得罪了他,還是盡早離職,找份新的工作。
漠然的轉身,他們忙于手頭的活。
10分鐘后,當他們再一次轉身時,只看到一條長長的鐵皮通道,被油漆桶支撐,穿著藍色制服的男人蹲坐在貨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