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尊骨是吧!”蕭云恍然的一拍手,急忙叫道:“那諸位可算是來對地方了。”
“我們問道宮啊,什么都缺,就是不缺奇能異士。”
“無論何人都能有處容身之地,最近血煞門在外作亂,諸位需多加小心...”
他忽然想起什么,一拍大腿,“說到骨――上月還有個被奪了至尊骨的野小子,剛從深山里爬出來,渾渾噩噩的只會喝獸血,最后還不是進我血...問道宮了。”
蕭云甚至舉了個例子,仿佛在證明自己的正常:
“便如我,習慣每天子時去后山懸崖邊,對著云海喊一聲‘三十年河東,三十年河西,莫欺少年窮!’喊完便覺神清氣爽,道心通透,修行速度都能快上幾分。”
許妹好奇的探頭望去:“真噠?”
“真什么呢!”許青幾乎崩潰。
這宗門怎么越看越古怪。
而這一切怪誕、詭異、甚至有些可笑的景象背后,都隱約籠罩著同一個身影――那位深不可測的秦公子。
他建立這樣一個地方,匯聚這樣一群人,究竟意欲何為?難道是某種龐大布局的一部分?
萬法源頭只是個開始,秦忘川肯定還在下一步大棋!
許青一行人如此想著。
與此同時,客舍精致的廳堂內,香茗裊裊。
殷棲月屏退左右,親自為許父許母斟茶,動作優雅,無可挑剔。
許父深吸一口氣,再次拱手,語氣無比恭敬:“殷宮主年少有為,許某慚愧。”
“公子大恩沒齒難忘,但有吩咐萬死不辭!”
殷棲月嫣然一笑,明媚動人,卻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氣場:
“許家主重了。公子既安排諸位前來,問道宮自當盡心接待。日后同在公子麾下效力,便是一家人,不必如此客氣。”
“稱呼我棲月便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