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建文聽到葉軒墨的話后,思考片刻,這才有些結巴的開口道:“過時而不采,將隨秋草萎。”
看到這一幕后,這全場的所有人也都知道,這場游戲怕是要結束了。
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,李建文一臉落寞的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痛飲起來。
“哈哈哈,吾八歲以詩詞名滿京城,卻不料被一幼學之年的孩子踩在腳下。”
與此同時,這龐瑞明已經是汗流浹背,整個人都快要虛脫了,這高強度用腦半個多時辰,讓他再也堅持不住了。
于是,這龐瑞明也不再勉強自己,笑著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笑道:“軒墨真不愧是在詩詞一道上打敗我的人,我服了!”
“當然了,不是我答不上來了,純粹是因為我口渴了,想品嘗一下滕王府的佳釀,畢竟這滕王府的佳釀可不是想喝便能喝到的。”
聽到龐瑞明這話后,在場的賓客也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,因為他們自認自己無法在葉軒墨手上堅持這么長的時間。
也不知道這葉軒墨是怎么做到的,居然能夠說出這么多詩詞。
眼見這飛花令結束之后,滕王世子看著在場的賓客笑了笑。
“那這一場的飛花令就以軒墨獲勝而結束咯,既然獲勝了,那總要有點獎勵啊。”
說完之后,滕王世子便將自己腰間的犀帶取了下來,然后讓仆從將這腰帶拿給葉軒墨。
“君異日當腰玉,犀不足溷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