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鴻霖一聽葉軒墨這話后,只當是葉軒墨自謙之語,他笑著說道:“軒墨,這做人可以自謙,但若是過度的自謙,那便是虛偽了。”
“還有,這滕王有意提攜你,難不成你真要辜負滕王好意?我可告訴你,這種機會,一般人求都求不來。”
“男子漢大丈夫,如此優柔寡斷做什么?去就去,不去就不去,為師這胳膊可都要舉酸了。”
葉軒墨聽到唐鴻霖這話后,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了,只能恭敬的接過唐鴻霖手中的金帖。
“既然如此,那弟子愿意前往一試,只是弟子恐擔心折了先生的面子。”
一聽葉軒墨這話后,他笑著擺擺手道:“怕啥?我就一個看藏書館的老頭子,我能有什么面子啊?只管去就是了。”
當葉軒墨拿著這金帖返回這宿舍之后,李文杰三人瞧見葉軒墨手中這金帖,他們的目光中仿佛射出一股金光。
“軒墨,你這手上拿的是何物?”
看到他們三個這表情后,他就將這金帖的來歷告訴了他們三個。
聽完葉軒墨的敘述,李文杰三人都用一種羨慕的眼神看向葉軒墨。
“金帖啊,請帖之中的最好規格,一般人能夠獲得紅帖就不錯了。”
“咱們書院有幾位學子和教習也得到了滕王殿下發出的請帖,不過都是最普通的那種紅帖。”
“軒墨,既然你是金帖,要不你把我們三個也帶上吧,讓我們幾個也去長長見識。”
葉軒墨看到他們三個這期待的眼神后,他有些好奇的說道:“這金帖有這么珍貴嗎?”
“當然了,本朝親王舉辦詩會、詞會、楹聯大會這種文學類的聚會每次發出的金帖不超過九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