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山長一看這唐鴻霖今日居然這么好說話后,他就笑著說道:“不行,我感覺我的心都要裂開了,必須要你五副墨寶,七兩龍井,還有……”
這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唐鴻霖打斷了。
“停停停,你這老小子想干什么?打劫啊?我就這么點庫存,你想全拿了去?”
吳山長聽到唐鴻霖的話后,他有些委屈的說道:“志遠兄,你在此年紀得此佳徒,未來家族肯定有了照應,那像我啊,我家里那些人沒一個爭氣的,等我百年之后,我吳家就沒落。”
“哎,一想到這里,我這心里啊,就揪心的疼,要是我當時當斷則斷,果斷將葉軒墨這小子收入門墻下,是不是就沒有這么多事情了?”
唐鴻霖聽到這話后,有些沒好氣的擺擺手道:“給給給,我服了你了,這么大個人了,還占我這點小便宜,還有,你若是覺得可以,就把軒墨這小子拉過去教一段時間。”
“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,我發現軒墨這小子人不錯,是個有恩必報的孩子,若是你教他,他定然不會忘記的,到時候你家族有他照顧,也算是了結你心心念念的事情。”
唐鴻霖此一出,這吳山長就一臉感激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志遠兄,這合適嗎?會不會不太好啊?”
一聽吳山長這話后,他端起茶杯笑了笑。
“你自己考量吧,若是想,那等軒墨回書院了,我便讓他直接去你那里,若是不愿,那我便受點累,繼續自己教。”
“別別別,志遠兄,我愿意。”
幾日后,葉軒墨幾人從南昌府回到這白鹿洞書院之中,而這書院內的學子在看到葉軒墨之后,一個個也都和顏悅色的來到葉軒墨的面前打著招呼。
“軒墨賢弟的《滕王閣序》和《滕王閣詩》真乃千古名作也,不知軒墨賢弟可有興趣加入我們青竹詩社?”
“《滕王閣序》一出,這任何寫亭臺樓閣的詩作都有了一個極高的標準,我們紫楓詩社請軒墨賢弟出任副社長一職,不知軒墨賢弟意下如何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