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迫不及待地向她邀功,是生怕自己不知道她贏景歡把入場給作廢了?
贏若蕪如她所愿,瞳孔微微怔愣,隨即便是一副不可置信的受傷模樣:“西照怎么會這樣?我不信,他不會的!”
她大步往宴會廳內走,卻被門口的侍者攔住:“小姐,請出示你的邀請函。”
贏若蕪輕咬唇角,搖了搖頭:“我是謝西照的未婚妻,他的名單上應該有我,能查到嗎?”
女孩不染纖塵的鵝蛋臉在暖燈光映襯下,像是剛出塵的白蓮,讓人不忍心說出殘忍的話。
侍應生怔愣三秒回神,秉公回復:“抱歉,贏小姐,謝先生在五分鐘前刪除了您的邀請信息。”
“我懂了......”贏若蕪水眸中滿是落寞,唇角扯出一抹牽強的笑:“我進不去,可以在這等他嗎?我保證不會打擾你們的工作。”
贏景歡低聲嗤笑一聲,隨即埋怨道:“妹妹,我都說了,你快回家吧。就算你在這等到天亮,謝少也不會親自把你請進去。哦,對了,你該不會還在肖想教父能把你放進去吧?贏若蕪,趕緊找面鏡子好好照照自己,我們贏家丟不起你這個人!”
她料想猜中贏若蕪的小心思。
以為耍這點小聰明就能入了人眼嗎?真是可笑。
“姐姐,你怎么能這么說?西照不懂事,我不能和他一樣不懂事。”
贏若蕪眸中雖有受傷閃過,但仍一本正色辯解。
“演戲給誰看呢?你以為等到散場,謝西照看到你這副鬼樣子就會心軟?”贏景歡十分不屑她這套說辭,打量的目光看向那群保鏢:“喂,她這個和本場舞會無關的人士在這站著不肯走,你們就不管管?”
然而,無一人理會贏景歡,還調轉了一個方向。
贏景歡極為不悅:“你們這群人,腦子是壞的,還是耳朵是聾的?教父養你們都是來吃白飯的?”
就在她發泄完下一秒,保鏢們齊聲沖著轉身方向喊了聲“教父”。
一道冷沉又威壓的男聲也隨之響起。
“贏小姐,似乎對我的人員管理很有興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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