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從這個角度看陸宴尋,那張清冷帥氣的臉似乎多了幾分野性。
更好看更迷人了。
討厭,她又在亂想什么,她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好色了!
一定是原主的身體在作怪。
沒錯,還是原主的鍋,跟她沒關系。
姜棗閉上眼睛,捂住發熱的臉,不敢看陸宴尋。
陸宴尋騰出一只手勾著姜棗的發絲,低頭在她發燙的臉頰邊磨蹭。
嗓音啞得厲害:“好啊,我記住你的話了。”
姜棗:“……”赤裸裸的宣戰有沒有……
她老公體力應該很好的,到時候估計要被他欺負死了嗚嗚嗚~~~
姜棗把臉捂得更緊,耳朵紅得快要滴血了。
陸宴尋從姜棗身上下來,牢牢擁著她柔軟的身體。
仿佛只有這樣,心底的燥熱才能消解幾分。
但遠遠不夠。
因為不光是他的心在燥熱,還有身體。
陸宴尋像個火爐,姜棗睡半天都沒怎么捂熱的身體在他懷里沒一會就暖融融的了。
她在陸宴尋懷里昏昏欲睡。
但還沒忘記他們的談話并沒有結束。
她打著哈欠問陸宴尋:“陸宴尋,我都說完了,你怎么也不發表一下你的感想?”
“我信你。”陸宴尋用下巴蹭了蹭姜棗的頭頂,“以后我不會因為那個人不開心了。”
這就是陸宴尋的感想。
他不是嘴上說說,是真的信了。
姜棗是那么膽大妄為的人,若她真想做點什么,不會等著對方寫信給她。
他自己就是個例子。
也是唯一的例子。
可以說,唯一讓姜棗想做點什么的,只有他陸宴尋一個人。
所以當姜棗解開他的疑惑后,在這件事上,陸宴尋對她再也沒有半點懷疑了。
至于那封信?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