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顯懷滿心好奇地緊緊盯著吝大福。
    聽到張顯懷這般追問,吝大福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之色。
    “只不過人數似乎遠超預期,我起初亦未曾料到會有這般多人響應。”
    他無奈地苦笑了一下,接著說道:“如此一來,這一筆支出恐怕又要大幅增加了。”
    “最為棘手的是,直至如今,仍有大唐的青壯源源不斷地朝著貝州城趕來。”
    “長此以往,即便是乾宇商會,亦恐難以支撐。”
    “雖說我已然發出了活動截止的通告,可依舊有無數人從四面八方蜂擁而至。”
    說到這吝大福嘆了口氣。
    不拉人便基本毫無收入可,可乾宇商會還需籌備眾人的口糧啊!
    但凡加入其中,便有食物果腹。
    許多人能拉到旁人入會自然最好,拉不到亦能在此白吃白喝。
    家中少了一人吃飯,其余之人便能勉強吃飽。
    男子們加入進來,不僅自身能夠填飽肚子,若拉到人還能有金錢入賬。
    即便如今已然制止,可乞財軍的消息卻依舊口口相傳,難以斷絕。
    “哎呀,老師,你都那般富有了,還會在乎這點費用?要不要來軍營里坐坐?”
    張顯懷滿不在乎地說道。
    吝大福聽聞此,滿臉不屑地白了他一眼,嫌棄地說道:“你們軍營都臟污凌亂成何種模樣了?”
    “我才不愿踏入其中。”
    我此番來找你,乃是有一物要交付于你。”
    說著,吝大福緩緩地從懷中摸索出一塊長命鎖,遞向張顯懷。“你上次立下功勞,陛下曾讓你來我這里領取賞賜,我見你許久未曾前來,便特意為你挑選了一件絕佳的寶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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