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可是關乎皇家子嗣與社稷安穩的大事,臣等自然不敢有絲毫懈怠。”
    李承乾聽聞齊先生的話,微微點了點頭:“朕知道了,可即便如此,也無需你們這般多人前來啊?”
    “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難事!”
    “送份折子上來朕批了就是。”
    房玄齡看著李承乾這副滿不在乎的樣子,頓時感覺頭疼不已,苦口婆心地勸說道:“陛下啊!您都二十三歲了!”
    “別說皇家!就是在尋常人家,這個年紀孩子都已滿地跑了,誰能不著急啊!先帝十四歲就成婚了!”
    李承乾卻依舊不以為然:“又不急,晚點成婚也無妨。”
    房玄齡見李承乾如此態度,著急地說道:“陛下!在這大唐境內,哪里還有這個年紀尚未成婚的男子啊!”
    此話說出口的瞬間,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,話語戛然而止。
    一旁的齊先生聽到這話,不禁尷尬地咳嗽了起來,試圖掩飾這突如其來的尷尬氛圍。
    房玄齡幽幽地瞥了一眼齊先生,不依不饒地說道:“齊太師,你如今好歹也是我大唐太師,身居高位,我記得你如今也是二十有五了吧?”
    “怎么卻還不成婚?你不成婚也就罷了,可莫要將陛下帶壞了!”
    齊先生被房玄齡這般一說,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,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窘迫。
    李承乾見狀,微微一笑,打著圓場說道:“房相,你說的都對,只是這天氣寒冷,您的身子骨可別凍著了。”
    說著,李承乾輕輕拉了拉房玄齡的袍子,將其裹得更嚴實些。
    “房相,有什么事情大可不必親自操勞,就比如今天早上這種事情,您大老遠地從內閣辦公室趕來兩儀殿,朕著實擔心您的身體。”
    “李勣、程咬金他們比您年輕,都已經向朕提交了養老辭呈,他們如今可以安心去咸陽休息了,可朕現在還離不開你房相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