吝大福越說越氣,他那肥胖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,“你忘記我睡覺不喜歡穿衣服?我穿衣服不要時間?”
他瞪大了眼睛,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,“你小子今天要不說出個所以然來,你就別想著出乾宇商會了。”
張顯懷看吝大福說了這么多話,心底也是一松,知道老師的怒火已經消了一些。
他站起來,三步并作兩步湊到吝大福的身邊,熱情地摟著他那肥胖的胳膊,笑嘻嘻地說:“吝老師,我可是您一手調教出來的得意弟子!有事情徒弟肯定要來找師父對吧?”
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討好,希望能讓老師的心情再好一些。
吝大福的臉色稍微好了一點,他哼了一聲,說道:“說吧,有什么事?”
“老師,昨夜谷州有急報,那情況真是糟糕透頂啊!”
張顯懷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,眼中滿是憂慮。
“痢疾肆虐,整個谷州城已經陷落,死人眾多,聽說那場景慘不忍睹。而且現在還不知道這疫病傳到了多少地方呢!”
他一邊說著,一邊從懷里摸出一張紙,遞給了吝大福。
“陛下讓您趕快買黃連,有多少買多少,這黃連可是對抗這次疾病的主要藥物啊。老師,這上面是藥方子,您看看,上面其他的藥材,如果有的話也一塊收了,不過黃連是重中之重,它甚至可以單獨入藥治病的!”
聽著張顯懷的話,吝大福瞪了他一眼,有些生氣地說:“你這個憨貨,怎么不早說?”
張顯懷無奈地嘆了口氣,苦笑著說:“我是怕老師你摳門,不舍得啊!”
他知道老師平時在商會里以節儉出名,有時候甚至讓人覺得有些摳門,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擔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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