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閉嘴！”諾特咬牙切齒，“否則我殺了你！”

西格爾微笑道：“whocares?（誰在乎）”

諾特拿西格爾沒有辦法了，只能郁悶地道歉：“我錯了，我以后不會隨意開你的玩笑。”

“乖，這才是媽媽的好女兒。”西格爾伸手要摸諾特的臉，又被諾特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。

二人走過了兩條街，諾特才擺脫剛才的心理陰影，她問西格爾：“如今我們已經到了龍虎山腳下，該如何接近天師陳安？”

西格爾答道：“我早就做過調查了，這山下只是旅游景區，真正的天師府隱藏在深山之中。今天我們就在山下逛逛，等天黑了再上山。”

諾特不明白西格爾為什么這么做：“我們不是來殺陳安的，為何不直接亮明身份，大搖大擺地走進天師府？”

西格爾則是低聲說道：

“龍虎山整體實力如何，我們并不清楚，倘若龍虎山實力不強，我們二人直接以神力鎮壓他們，掌控龍虎山，讓他們對我們俯首稱臣、聽計從，何必還要冒著風險與天師談判？”

“我覺得你把事情變得復雜化了。”諾特說出自己的觀點。

西格爾不以為意：“我不想再被任何人掌控命運，相信你也一樣。”

這話說動了諾特，諾特認為，偷偷上龍虎山了解一下這個神秘東方門派的實力也不是什么壞事，如果順利的話，真能達到西格爾所說的那種地步，自然是好的，如果不順利被發現了，大不了裝作是迷路的游客，再讓龍虎山的道士把她們送下山就行了。

反正沒有損失，就按西格爾說的去做吧。

“離天黑還早，現在我們要做什么？”諾特問。

西格爾捏了捏諾特的臉：“乖女兒，陪媽媽逛街，拍拍照不好嗎？”

……

夜幕降臨，西格爾和諾特隱藏在黑暗中，雙腳離地大概二十公分，輕松地越過山路上的障礙，悄無聲息地靠近龍虎山的山門。

在入山門之時，二人被龍虎山的護山大陣擋在外頭。

不過這難不倒夜神諾特。

諾特將雙手放在結界之上，黑暗的力量很快侵蝕結界，撕扯出了足夠二人通過的裂縫，二人順利地通過了結界。

“進了龍虎山，就該小心一些了。”諾特提醒自大的西格爾。

“我對華夏的玄門研究可比你深，”西格爾笑道，“在華夏的傳說中，道士終究是凡人，就像你我眼中的那群魔法師一樣，再怎么厲害也終究只是凡人。而與我們北歐神對應的，乃是華夏傳說中的仙人，華夏道士究極一生，就是為了羽化登仙。

簡單來說，在華夏，只有成為仙人的道士，才有資格成為我們二人的對手。”

諾特皺著眉頭問：“那，如何分辨仙人和道士？”

西格爾回答道：

“根據我來時閱讀的資料，知道仙人和道士有一個最明顯的區別特征――道士不會飛，而仙人可以御劍飛行。”

諾特想了想，覺得西格爾說的有道理，因為她和西格爾生下來就會飛，所以她們是神。

而道士們不會飛，說明道士全都是凡人。

在北歐神的理解里，凡人在神的面前，完全不值一提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