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青山的噩夢里,天空都是灰色的,和此時師父的噩夢完全不同。
“嘶……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。”我抓耳撓腮,愣是想不出緣由。
一旁的師父見我這般模樣,便輕聲安慰道:“道友可是遇到什么難題了?不妨說出來,咱們一起探討。”
“你一直都是這樣斯斯文文像個秀才似的嗎?”我詫異地望著師父。
年輕的師父自然不認識我,他同樣詫異地望著我:“聽道友的語氣,道友似乎早就認識我了?”
“何止是認識啊……”我在心里吐槽:老子給你端了十年的洗腳水啊!
師父忽然拱手作揖,慢條斯理地自我介紹:“還未自我介紹,小道乃是龍虎山下玄機觀的道士,法號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我知道!”我打斷道,“我法號元慶,也是龍虎山道士。”
師父微微一笑:“看樣子道友字輩比我低一輩,不過我們年齡相仿,還是不要按輩稱呼了,不如這樣,你喊我一聲哥哥,我喊你一聲弟弟,如何?”
如此彬彬有禮的師父,我可是渾身不習慣,因此我不耐煩地說道:“行行行,怎么都行。”
“哈哈,弟弟如此著急,莫不是想早點進去參加羅天大醮,見證天師血脈回歸天師府?”
“你說什么?”
我忽然抓住了重點:“今日是張遠流返回天師府的日子?”
師父疑惑道:“弟弟不知此事?……不對,弟弟剛才似乎喊過天師大名了。”
“別一口一個弟弟的了……”我尷尬道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