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你們能來,我很開心。”
“這種婚禮,不參加可惜了,”段師兄謙虛道,“段某人也是想來學習學習,如何能一口氣娶兩個老婆,而且她們還是姐妹花。”
遙想我剛認識段師兄之時,還在向他虛心請教如何讓老婆們和睦相處。
結果一眨眼的功夫,變成段師兄向我請教了。
這家伙該不會最近也看中了一對姐妹花吧?
我沒好意思回答這個問題,而是反問道:“天師府那邊什么情況?”
段師兄聞,轉身關上了房門,這才說道:
“最近天師神神秘秘的,不僅私下宣布暫時不找你的麻煩,而且平日深居簡出,很少在大家面前現身,不知道又在謀劃著什么。”
我皺起眉頭,張遠流肯定不會善罷甘休,如今他突然靜默了,反而讓我覺得有些忐忑。
段師兄一屁股坐在桌子上,笑著安慰道:
“我覺得你無須擔心,雖然你和你師父大鬧天師府,對天師的地位產生了一定的影響,但如今各大門派才是天師的心腹大患。
你是不知道啊,最近茅山派和嶗山派一起辦了一次大醮,邀請各路門派,偏偏沒有邀請天師府!
最關鍵的是,各路門派紛紛響應,還真就一點都不考慮天師府的面子,前去參加了。這哪是踢天師府的屁股,這分明是打天師的臉啊!”
從段師兄所說的話,我也明白了,如今各路門派已經不是看不慣張遠流那么簡單了,他們甚至已經開始在行動上藐視天師府。
更可怕的是整個道門已經有這樣的風向,漸漸開始無視天師府了。
作為天師的張遠流,必然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動搖,所以他把注意力從我身上轉移走,也很正常。
段師兄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神色說道:“所以啊,只要你不離開建州,就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,不會有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