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盜和邪淫相繼殞命,他們對我的所有限制都消失了。
邪淫魂飛魄散的瞬間,困著我的幻境立刻消失,我重新回到了蕭家祖宅中。
邪淫那性感的身體已經失去了溫度,我松開手,她便無力地癱倒在地。
而坐在太師椅上的孫北辰,此時臉色難看至極。
他的手死死地握住拐杖,手背上青筋凸起,微微顫抖。
當初孫北辰在與張遠流合謀之時,張遠流只派出四名無上十戒,孫北辰便表達過擔憂。
但張遠流卻表示,無上十戒有著遠超殺紅法衣的水平,而且邪淫和偷盜聯手,別說是殺紅法衣,就連天紫法衣都有殞命的可能。
孫北辰這才相信了張遠流的話,把無上十戒當做最大的倚仗,開始實行他的計劃。
誰曾想。
嗔怒在我進村之時便被殺了,而邪淫和偷盜聯手,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也相繼慘死。
唯一一個活著的愚癡,如今脊椎變形,躺在地上猶如廢人一個。
再加上愚癡腦子不靈光,幾乎不會什么法術,此時已經發揮不了任何作用。
孫北辰此時心里急得想罵娘。
張遠流你個老不死的東西,不是說無上十戒穩殺陳安的嗎?!
早知雙方實力如此懸殊,孫北辰寧愿窩在四象教一輩子,也不會饣胨
我冷冷地看了一眼孫北辰,倒不著急弄死他,而是轉身一腳踢爆了愚癡的腦袋。
愚癡的確很強,只可惜他遇到了我。
如今縱觀整個佛門,會佛門金身的人也寥寥無幾,而我一個道門出身的弟子,照理說不可能會佛門金身。
可這只是普通人的思維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