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向三人,三人頓時嚇尿了。
穆長老連忙磕頭,不停地求饒:“我們可以忘記這些,我們什么都不知道,只求您放我們一馬!”
“放你們一馬?呵,你的意思是,我大費周章地找你們抓你們,目的是為了放你們一馬?”我忍不住笑出聲。
左丘聽出我的意思,連忙道:“您想知道什么,我們一定知無不答!”
王溢也不敢繼續沉默下去,趕緊開口刷存在感:
“您是來調查張元青之死嗎?殺害張元青的是四象教的馮長老,和我們沒有半點關系啊!”
“對對對,都是馮長老干的,我們只是知情人罷了,我們也很無辜啊!!”左丘和穆長老連忙點頭。
我嘆了口氣,這三個人湊不出一個膽子。
我還沒什么都沒問呢,他們居然全都招了。
鹿鳶本想抓著王盛當人質,威脅王溢開口,現在王溢直接說出真相,反而讓王盛免受皮肉之苦。
“別著急,問題一個個問,事情一件件處理。”
董狄主動去給我搬來一把椅子,我坐在三人的面前,淡淡地問道:
“說吧,你們為了什么要殺張元青?”
王溢搶著回答:“人是四象教殺的,和王家沒有關系,雖然他和我們王家有過一些恩怨,但憑我們王家人的本事,怎么可能殺得了張元青?動手的人是馮長老,在背后指使的是四象教,和我們王家一點關系都沒有啊!”
我冷哼一聲:“是嗎?我看你兒子王盛,似乎也認識張元青,你要是不說實話,我就找他問問了。”
我眼神示意鹿鳶,鹿鳶直接松開繩子,把王盛扔進冰冷的水井里頭。
王盛雙手雙腳都被綁著,又是個旱鴨子,掉進水井里頓時沉了下去,淹了好幾口后才被鹿鳶給拽上來。
鹿鳶抓住王盛濕漉漉的頭發,冷聲問:“你怎么認識張元青?快說!!”
王盛的身體本來就虛,只是這么折騰幾下,他就蔫得說不出話來。
鹿鳶見狀,又要把王盛扔進水井里。
王溢看不下去了,趕緊喊道:“我說!我說!……張元青和我們王家有過節,王家一直關注著他,伺機報復,張元青去西川的行蹤是我們報給四象教的,他要查抄班德加布的賬戶,那賬戶里有王家和四象教的錢,所以四象教才派出長老,把張元青截殺在西川!”
我看向左丘和穆長老:“王溢說的,可否屬實?”
二人早就被嚇破膽,此時全都點頭。
反正通風報信的是王家人,動手殺人的是馮長老,二人就算承認了,也對他們沒什么影響。
“真相大白了。”
我深吸一口氣,對鹿鳶說道:“王家父子交給你處理,是要送去黑衣人依法處置還是就地正法,全隨你便。至于那個馮長老,遲早我也會把他找出來交給你。”
鹿鳶聞,感激得無以表,當場想要下跪感謝。
但我只是一個眼神,由衣就把鹿鳶給攔住了。
王溢聽說了自己的下場,嚇得渾身發抖,嘴唇發白,牙齒打顫,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鹿鳶直接把王家父子倆往屋子里拖,二人拼命掙扎,大聲求饒,可都無濟于事。
王家人狼子野心,不僅盯上了蕭家,還好幾次對蕭可錦下黑手。
在我的眼中,他們早就是死人了,只是行刑的過程交給了鹿鳶,我相信鹿鳶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。
看到二人被拖走,左丘和穆長老更是害怕。
“現在,輪到你們倆了,”我淡淡地問道,“關于閻封的事情,你們區區一個小門派,是怎么知道消息的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