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是有婦之夫,不是那種隨便的人!
喝就喝不喝拉倒,再磨磨唧唧地老子就一棍子打暈你了!
我一陣腹誹,可我還沒有真正動手打暈鹿鳶,鹿鳶便突然伸出手,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浴巾!
我頓時瞪大了雙眼。
這鹿鳶……
浴巾之下,竟然還穿著衣服!
詐騙!這是詐騙!老子要告到聯合國!
下一秒。
鹿鳶快速地從身后拔出一柄匕首,抵在了我的咽喉處。
她一改之前騷里騷氣的模樣,語氣冰冷地質問我:
“張元青根本不喝酒,他給我吹頭發的手法和你也不一樣,我早就懷疑你的身份了……說,你到底是誰!”
熱乎乎的匕首抵在我的咽喉,此時的我并不害怕,我只是好奇鹿鳶是從哪里拔出這柄匕首的。
原來餃子早就識破我的身份了。
我也不感到驚訝,畢竟鹿鳶和張元青可是一起滾過床單的,如此親密的關系,一眼就能看出我是假冒的。
看來鹿鳶也不是一個饑渴的女人,她非要讓我和她一起住酒店,其實也是她早就設好的局,今晚的幾次試探,讓她確定了我不是張元青。
被識破身份,還被鹿鳶拿著匕首威脅,我卻一點都不害怕。
“你這匕首,可傷不了我。”我輕笑道。
九重不壞身保護著我的要害,鹿鳶的匕首只是凡品,根本傷不了我。
鹿鳶聞,直接把匕首從我咽喉處移開,轉而指向我的胯下。
“那這邊呢?”鹿鳶問。
“嫂子饒命!”
鹿鳶冷聲道:“你到底是誰,為什么要假扮張元青?!”
此時我的有些糾結,不管是我回建州,還是張元青的死,目前都是秘密。
多一個人知道,便多一份麻煩。
況且我還不確定自己能否相信鹿鳶――萬一鹿鳶和張元青的死有關,我這不是撞槍口上了嘛?
所以,還是反客為主比較好。
我突然出手,一把奪過鹿鳶的匕首,迅速將鹿鳶雙手控制,把她按在床上。
任憑鹿鳶怎么掙扎,都無濟于事。
“你別害怕,我沒有惡意,只是今晚咱們需要花點時間,好好聊聊天了。”我笑著說道。
鹿鳶沒想到,身為訓練有素的黑衣人,她甚至沒有看清楚我的動作,就已經被制服。
她被按在床上,憤怒地喊道:“放開我!混賬東西,張元青現在在哪里?你到底是誰!”
我剛剛松開鹿鳶,她便想要轉身用雙腿鎖住我,好在我速度夠快,直接閃到房間的角落,與鹿鳶拉開距離。
鹿鳶殺心極重,立刻跳下床,手里不知又從哪里拔出一柄匕首,直沖我而來。
“你看看這是什么?”
我立馬亮出當初李靜嫻給我的黑衣人巡察使戒指。
鹿鳶看到戒指,竟然直接丟掉匕首,身體卻還因為慣性,一直沖到我面前才停下來。
“巡、巡察使?”
鹿鳶驚訝不已,隨后趕緊低頭:“屬下鹿鳶,見過巡察使!”
我松了口氣。
這黑衣人巡察使的身份,還是挺管用的嘛!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