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可怕的是,竟還沒人有異議。
元泓抬了抬眼皮,問我:“陳安,你還有什么計劃?聽我一句勸吧,你能做到這個份兒上,已經很不錯了。”
推翻天師,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,也不是小小的元泓能影響到的。
所以元泓認為,我已經做的夠多了。
可我覺得還不夠。
張崇陽咬牙切齒:“陳安,你還想干什么?天師已經下令抓捕齋醮司的這群罪人,你反倒出阻止,到底誰才是包庇他們之人?”
我輕蔑地看了張崇陽一眼:“急什么?你是害怕我說出更多秘密嗎?”
打從一開始,我就沒瞧得起張崇陽過。
一個狐假虎威的小人罷了。
茅山派的善微長老站出來聲援:“元慶還有什么要說的,不如趁此機會一口氣全說出來,你不用擔心,我們茅山派雖然不如龍虎山,但也有一番實力,如若有人想要對你出手,茅山絕對不會坐視不管!”
“我們華山派雖是全真道,但全真正一本是一家,元慶在行正義之事,倘若有人想對他不軌,華山派也絕對不會坐視不管!”
就連屬于第三方的黑衣人代表李靜嫻李阿姨,也站出來發表申明:
“《刑法》第二百三十六條規定,以暴力、脅迫或者其他手段侮辱婦女的,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,情節嚴重者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、無期徒刑或者死刑!龍虎山不是法外之地,一旦坐實罪名,黑衣人絕不輕饒!”
好家伙,黑衣人說話就是不一樣嘿……
“元慶,為師怎么以前沒看出來,你的人緣這么好呢?”師父在一旁故意調侃。
我有些臉紅害臊,這些人之所以幫忙,不是因為我,而是不想輕易放過天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