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此人真的是張玄機的話,那今天可就有好戲看了……”
“聽張玄機的意思,天師派人殺了他的徒弟?張玄機的徒弟是誰?”
“好像叫元慶。”
“元慶…這名字好生耳熟。”
“對了,前幾天帶著棺材堵天師府大門的弟子,好像就叫元慶吧!”
“我到底錯過了多少事情……元慶不愧是張玄機的徒弟,師徒倆干的事兒簡直如出一轍。”
“也難怪,換做我是天師,我也派人殺了這沒規矩的后輩。”
“呵呵,那你有實力承受張玄機的怒火嗎?”
那人頓時噎住了,即便他臉皮再厚,也沒有臉說出自己是張玄機的對手這種話來。
“快別嘰嘰歪歪了,注意看,天師要回話了!”
法壇之上,天師緩緩起身,大家不約而同地閉上嘴巴。
無數雙眼睛盯著天師,想要看天師會如何回應。
天師緩緩起身,一邊整理著自己的法袍,讓自己看看起來一絲不茍。
他以上位者的姿態,俯視著下方的張玄機。
一人身穿玄黃法衣,是萬人敬仰的道統之首。
一人衣衫襤褸,是當年被逐出龍虎山的“喪家之犬”。
這種判若云泥的身份差距,本應該讓天師有天然的壓倒性氣場。
然而張玄機昂首挺胸,雖衣衫襤褸,卻是一身正氣,巍然不懼。
圍觀的人們突然意識到,一個人的氣場是否強大,與他站的位置、穿的衣服、身處的地位,并沒有決定性的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