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曾問過師父,為什么我不去天師府瞧瞧,師父當時十分嫌棄地告訴我:那破地狗都不呆。
也不知道玄悟師叔、玄煞師伯他們聽到這話會作何感想。
太陽落山之時,我們總算來到山門外。
古樸的山門上都是歲月的痕跡,石柱上滿是斑駁,木制牌匾上龍飛鳳舞地寫著“龍虎山”三個大字,盡管那牌匾已經腐爛,金漆字也已經褪色,但卻不影響山門的威嚴,反倒有一種滄桑沉重的感覺。
青石鋪就的臺階縫隙中生長出淺淺的小草,黃昏之下,許多人守在山門口,也不知是來迎接我們的,還是來配合押送齋醮司俘虜的。
車隊從山門前駛過,慢慢地開向一旁的簡易停車場。
我將車簾子拉開一條小縫兒,悄悄的觀察外頭的人。
“來的人可真不少。”我自自語道。
聽說外頭人多,周靈溪頓時有些慌張。
她已經適應了建州的環境,之前也變得開朗許多,在關鍵時刻說話甚至都不結巴了,可現在回到龍虎山,她的毛病似乎又犯了。
看到周靈溪如此不適,我便說道:
“待會兒下車以后,你不用跟我們待在一塊兒,自己找個沒人的小路回去,先去看望一下你父親,之后再來和我們匯合。”
“謝、謝謝老大。”周靈溪松了口氣。
……
“隊長,刑捕司的隊伍回來啦!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