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但他們和齋醮司不是一伙兒的,據說他們是主動來建州尋仇,被建州滅垢司給抓住關起來的,”手下說道,“他們見我們來了,全都哭得稀里嘩啦的,求我們把他們帶回龍虎山地牢。”
項元泰心里一驚:“啊?這天底下還有主動想進我們刑捕司地牢的?他們腦子秀逗了吧?”
那幾個被關在棺材里的倒霉蛋,也是趕巧了。
早不來晚不來,偏偏等到我接到任務的時候來。
當時我以為真云和真玉要刺殺我,所以整個滅垢司高度戒備,雖然把他們抓到后得知他們是為愛沖鋒的純愛戰士,但我還是給他們安上了刺殺我的罪名,讓這群沒下過山的小道士們嘗一嘗社會的毒打。
當項元泰把幾人從棺材里放出來的時候,幾人感動得痛哭流涕,抱著項元泰的腿死活不肯松開,比看到自己親娘還要激動委屈。
最后項元泰沒有辦法,只能把幾人全都打暈了才送上車。
“元慶,你是怎么折磨這幾人的,竟然能把他們折磨成這樣?”項元泰好奇地問道。
我聳了聳肩:“我什么也沒干啊,就是把他們幾個關在棺材里而已。”
“只是關起來,就能讓他們崩潰?”項元泰不太相信。
其實肉體的折磨尚能忍受,人最受不了的是精神折磨。
想象一下,在暗無天日的棺材里頭,翻身都費勁兒,每天除了睡覺什么都不能做,還沒有任何的時間概念。
這已經是頂級折磨了。
不管是之前對付黑衣人,還是現在對付這幾個小刺客,可謂是屢試不爽。
當然,還有進階版的,就是把兩三個男人關在同一個棺材里。
這樣他們不僅痛苦,還特別尷尬,行舉止都要尤為注意,生怕一個不小心被“室友”懷疑自己另有所圖。
“這個方法是一位叫李霍山的前輩教給我的,他原本是建州滅垢司的成員,現在在督查司干活。”我解釋道。
項元泰饒有興趣地點點頭:“你說的這個李霍山是個人才,回到龍虎山以后,我想想辦法把他也挖到我們刑捕司來。誒,我是不是還沒有向你介紹過刑捕司?我們刑捕司是強者的世界,龍虎山的中心……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