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有玄悟師叔護著我,元凌也只能吃啞巴虧。
這次玄悟師叔不在,元凌又開始擺譜了。
我走到門口,大聲招呼道:“原來是元凌師姐來了!元凌師姐大駕光臨,師弟我有失遠迎,失敬失敬!”
元凌冷哼一聲,淡淡地說道:
“不邀請我進去喝杯茶嗎?”
我招手道:“師姐里邊請。”
“算了,公事纏身,沒時間。”元凌迫不及待地拒絕。
擦,這廝套路我。
拜托,元凌師姐,你好歹也四十來歲了,怎么像個小綠茶似的婊里婊氣的。
肯定是上次受了氣,這回想找回場子。
不過和元凌這樣的人斗,我是沒什么興趣的,反正輸贏又不會死人,我和她計較那么多干什么。
于是我直接無視了元凌的尖酸刻薄,問道:“師姐這次來,是又帶來什么好消息了?”
元凌不予回答,只是從寬大的道袍袖子里,取出一份卷軸。
“見此卷軸,如見天師,爾等還不下跪?”
讓我下跪?
又整這死出?
陸桓和周靈溪剛要彎膝蓋,就被我給攔住了。
“尊重天師是放在心里的,不是壓在膝蓋下的,都什么年代了還跪啊拜的,都給我站著。”我回頭說道。
二人都在天師府長大,對這些封建禮節早就深入骨髓,聽我不讓他們跪,兩人的身子都有些不自然了。
元凌冷哼一聲:“爾等若是不跪,這卷軸的內容我就不念了。”
“愛念念,不愛念就不念,反正白跑一趟的又不是我。”我滿臉無所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