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問陳震山:“陳教頭,你們在城隍令中多久了?”
“屬下不知外頭年月,粗略估計……兩百年有余。”陳震山不太確定地回答。
“這兩百年你們是如何度過的?”我接著問。
“等待新主,每日練兵,不敢懈怠。”
練兵練了兩百年?
我忍不住咋舌,難怪這群陰兵如此紀律森嚴呢,練了兩百年,早該麻木了吧?
也正因如此,才顯出這支五十人的陰兵隊伍有多強大,至少他們的意志已經站在了頂峰。
我大聲道:“從今日起,你們不叫陰兵,叫震山軍!”
陳震山兩眼一瞪,急道:“老爺,使不得!這支陰兵隊伍是屬于您的,怎敢以卑職的名字命名?”
我微微一笑,伸手拍了拍陳震山的肩膀:“但你們總得有個名字吧?你辛辛苦苦訓了大家兩百年,此番事跡連我也佩服萬分,你的所作所為,配得上我的嘉獎。”
見陳震山還是惶恐,我直接大聲問陰兵們:“你們可愿意?!”
陰兵們被陳震山訓了兩百多年,肯定是對他心服口服,否則早就反了。
所以四十九名陰兵齊聲大喊:“愿意!愿意!愿意!”
“那就這么定了。”
我笑著對陳震山說道:“從今天開始,你就是震山軍的頭兒。”
陳震山沉默幾秒,突然喜極而泣,振臂高呼:“練兵百年,終遇明主!老爺,從今往后,即便是刀山火海,只要您一聲令下,我等也要去闖上一闖!!”
我用短短幾句話,哄得五十名陰兵對我心服口服,感動得涕泗橫流。
不是我厲害,而是因為比起復雜的女人,男人簡直簡單到和單細胞生物差不多了。
我連女人都能哄得找不著北,哄一群男人還不是手到擒來?
不過玩笑歸玩笑,我也是真心佩服陳震山他們的,他們對李徑忠心耿耿,兩百年不曾變心,光是這一點就足夠我敬佩他們了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