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的……明天我該怎么向老板姐姐交代啊？”我頭疼不已。

我和葉白薇很快就被鬼嬰包圍。

倒掛在天花板上的那只小鬼緩緩開口，吐出蒼老的聲音：“小子…你就是壞了薛二好事的那個家伙？”

這聲音聽著耳熟，我立刻響起，這不就是最早我遇到程宇帶著的小鬼臨死前威脅我時的聲音嗎？

這么說來，眼前這只小鬼就是厭惑……準確來說，是厭惑的分身。

可厭惑怎么可能不認識我，當時程宇的小鬼分明還沖我放狠話，說什么到了建州有我好看的。

難道……厭惑的本體和分身并不共享意識？

也就是說，如果我在這里殺掉眼前的小鬼，讓其無法回去向厭惑復命，那么今晚這里發生的一切，厭惑也不會知曉？

真有意思，我本以為厭惑是個神通廣大的鬼王，如今看來似乎也沒我想象中的那般厲害。

我笑著說道：“你就是厭惑？”

小鬼面露驚訝之色：“你怎么認識本王？”

厭惑上下打量著我：“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？”

厭惑困惑的表情，更加讓我確定厭惑的本體與分身的意識不互通。

我沒有回答厭惑的問題，反而繼續問它問題：“是薛二爺讓你來報復我們的吧？”

厭惑面露不悅之色：“你還沒有回答本王的問題。”

我坐在葉白薇的身邊，面對那些把我包圍的小鬼，絲毫不為之所動：“你想要我回答問題，就必須先回答我的問題。這樣吧，我們做個交易，你回答我三個問題，我也回答你三個問題，我先問。”

“為何不是本王先問？”厭惑更加不爽了，它不喜歡這種掌握不了主動權的處境。

我淡淡地說道：“規矩是我定的，你不喜歡可以不參與，反正咱們最后都要打一場，你也可以直接跳過提問環節。”

厭惑思考片刻，最終說道：“有意思的小子……反正你今日必死無疑，本王就陪你玩玩。你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