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最后三個字,烏青齋咬字咬得尤為重,不知道余斗元聽出來沒有,反正我是聽出來了:狗日的烏青齋,留下八個斗黑法衣,居然不是讓余斗元對付古尸派的,而是用來對付我的!
聽到這里我就氣不過了,喊來齊德隆,對他說道:
“德隆哥,我看不慣烏青齋他們!”
齊德隆之前差點挨打了,也是一肚子怨氣:“怎么樣,想辦法干他一炮?”
我指著烏青齋的車子說道:“你去把他車胎氣給放了。”
“那多缺德啊!”齊德隆說道,“我建議直接把他離合線剪了。”
我不由得對齊德隆抱拳,德隆哥也是個狠人,這是要叫那烏青齋像《狂飆》里的李有田一樣――只有悲歡,沒有離合!
不過我倆就是開開玩笑,真做出那種缺德事兒,是要損陰德的。
烏青齋和余斗元的對話很快結束了,遺憾的是到最后烏青齋都沒有說出慕容巧顏有什么特殊之處。
不過從烏青齋話里話外的意思來看,誰要是娶了慕容巧顏,誰以后在龍虎山就能說得上話。
嘶……她該不會是天師的女兒吧?
不對,天師姓張,慕容巧顏姓慕容,完全對不上。
而且慕容巧顏若是天師的女兒的話,烏青齋今天也不敢怠慢,更不敢明目張膽地欺負人了。
那這就奇怪了,為什么慕容巧顏的作用要等到娶了她以后才能體現出來呢?
過了一會兒,烏青齋打算走了,慕容巧顏親自相送,而我則是繼續蹲在包子鋪門口,只是遠遠地沖著烏青齋揮了揮手。
烏青齋見我們如此無禮,氣憤地上了車,一腳油門開到馬路上。
余斗元眼中流露出不舍之意,要知道烏青齋走了,可就沒人給他余斗元撐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