騎士完全沒有躲避,沒有掙扎,就這么站在大門面前,被尖刺捅破身上的銀質鎧甲,捅成了馬蜂窩。
血液飚出,噴向了天花板,灑向了考場內的墻面上,流了一地。
整個過程,騎士一動不動,似乎毫無感覺。
張楊只是咂了咂嘴,往后退了幾步,似乎很介意被血液噴到身上。
但只是用胳膊擋了幾下之后,就不再嘗試躲避。
血液到處噴灑太多了,不可能完全不沾上。
更何況,這考核只是被破壞了直播功能,其余基礎功能完好無損,當他被傳送回現實時,一滴血液都不會被帶走。
張楊只是用袖口擦了擦臉上的血跡,隨后大跨步走向了右側的生門。
他動作很快,單手搭在了門把手之上。
可,張楊沒有立刻拉開門。
他身形一下子頓住,似乎在思考著什么。
他一動不動,宛如一尊雕塑。
!
他瞬間扭頭,脖子僵硬地看向天花板的某個位置。
那兒,在考場的位置,理應什么都沒有,是空的。
但在錄像里的畫面看來......張楊,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,直勾勾地盯著鏡頭。
盯著......畫面之外的周客。
畫面之外,正在看回放的周客。
他緩慢地舉起一只手,似乎在和周客打招呼。
隨后,他嘴唇微動,對著口型,說出了一句話:
我知道你在看。
他吐了吐舌頭,做了個滲人的鬼臉。
他保持著這副詭異的笑容,一眼不眨地打開了生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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