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迷藥也不管用。
賀淮川說:“不用了,直接手術吧,迷藥對他沒用。”
咦?
歲歲說:“這點和爸爸有點像呀。”
賀淮川抿了抿唇,沒說話。
歲歲也沒在意,他對麻藥有抗藥性,沒辦法,也只能這么硬上了。
薄邵安疼得嘴唇都在顫抖,“疼,好疼!”
賀淮川忍不住看了他一眼,這還是第一次聽他喊疼。
怪稀奇的。
歲歲掏出一顆糖塞到他嘴里,“乖哦,馬上就不疼啦。”
他咬著糖,吸了吸鼻涕,淚眼汪汪地看著歲歲,跟小狗狗一樣。
歲歲見了,立馬用最快的速度把他的傷口處理好,問他:“你還能走嗎?”
薄邵安搖頭,“疼,走不動了。”
歲歲有些發愁,“那怎么辦呀。”
晚上太危險了,他們得出去,他又沒法走。
薄邵安看向賀淮川,朝他伸出手:“爹背。”
賀淮川:“……”
他現在又懷疑這小子是在裝傻了!
他瞇眼盯著他看了半晌,只是薄邵安始終眼神清澈,像個孩子一樣。
賀淮川“嘖”了聲,咬著后槽牙說:“行,爹背你。”
看在他是他“兒子”的份兒上,忍了!
他背著薄邵安一步步走了出去。
等出去的時候,薄邵安已經暈過去了。
他的傷太重了,要是沒遇到他們的話,不出一小時,必死無疑。
晚上他又發起了燒,歲歲給他吃了退燒藥,有些擔憂地看著他。
賀淮川心疼閨女,讓她先去睡覺了,他守著他。
等第二天薄邵安醒來的時候,一眼就看到坐在床邊守了他一夜的賀淮川。
他一臉感動,伸手握住他的手,吸了吸鼻子,“爹。”
要不是這聲“爹”,賀淮川差點兒給他一個過肩摔。
還好他及時反應過來,輕咳一聲,換上慈父的表情,問道:“怎么樣?好點了嗎?”
“嗯,爹,疼。”
他可憐兮兮地看著賀淮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