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宛兒冷冷掃了周遭一眼,眼里的淡漠從容,似乎壓根沒把這群人放在眼里。
她依舊是那個,在他們所有人眼里,尊貴又高高在上的景家未來繼承人。
獨立洲里,各大家族繼承人都是男人。
獨獨只有景家。
從她成年那一刻起,就定下了她景家繼承人的資格。
她的才華和天賦,都足夠讓通輩中人望其項背。
面對這種質疑和嘲諷,她根本不屑與之爭辯。
“急什么,好好看看這一張張嫉妒的嘴臉,實力不如你,全身上下只剩嘴最硬。進了林子,等著看他們打臉就行。”
對付這種酸雞的挑釁,她向來懶得出手。
如果不是因為他是她請來的的古武高手,她甚至都不屑開口。
那群人打著什么心思,她太清楚了。
尤其是挑事的盛名碩,草包一個。
盛家這一代交到他手里,那盛家離衰敗也不遠了。
收回視線時,不經意對上盛名碩那陰鶩的眼眸,她不耐煩的蹙了蹙眉。
“盛大公子還是管好你自已吧!”
她淡淡的睨了眼他身旁的女古武者,戲謔的勾著唇。
“別到時侯進了林子,還要女人來保護,那大伙可都要看你笑話了!”
景宛兒這話說得很不客氣。
周遭幾個習慣了捧景宛兒的人,紛紛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盛名碩氣得臉色陰沉得快滴出水來,臉上的肌肉緊繃,似是被景宛兒這話給羞辱到了,咬牙切齒的聲音從牙縫里擠出:
“誰看誰笑話還不一定呢!景小姐先別把話說得太記,免得到時侯打臉!”
似是想到了什么,不方便在這種時侯翻臉,盛名碩壓了壓喉間的火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