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宛兒一邊把脈,一邊細細斟酌這個她目前為止碰上的比較特殊的脈象。
隱約感覺到他脈象里深層的源源不斷的氣息,她有些訝異的抬起頭,唇角一直噙著若有似無的笑,眼神卻定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。
“你這副身子,應該是用很多名貴藥材保下來的……”
陸蘊喬傻乎乎的笑了笑,微微點頭,一面贊許她的醫術,一面讓自已看起來像個沒心計的富家公子。
“沒錯,我家就我一個兒子,l弱多病,沒辦法只能用好藥吊著。”
景宛兒多看了他幾眼,眼底的眸光多了幾分凌厲:
“你似乎不是獨立洲的人!”
有錢用金貴藥材吊著命,難道沒錢請神醫看病?
按理說,他這樣的家中獨子,真生病早就登門請她了!
陸蘊喬愣了下,點點頭,倒是很坦誠。
“我是來參加這次比武大會的,碰巧遇上景小姐義診,所以過來看看。都說古醫醫師看病得看緣分,我這身子一直醫不好,也許緣分未到。”
蘇渺靜靜地聽著那頭景宛兒把脈診斷的結果,聽陸蘊喬胡扯,手里把玩的茶杯一圈圈在手指間旋轉。
景宛兒朝身旁的助理使了個顏色,淡淡的開口:
“你的病需要不少珍貴藥材,在今天的義診上不方便多說,改天你可以來景家,我再重新給你診治。”
助理很快拿了一張印了景家圖騰的紙張,景宛兒在上頭簽了個名字遞給他。
“拿著這張紙,景家門衛會讓你進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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