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歐陽凌風就從祠堂里把那對芙蓉石鎮紙帶了過來。
說話間,語氣里還帶著幾分喘:
“這對鎮紙放祠堂有六七年了,那幾年獨立洲紙錢工廠印刷的天地銀行的冥紙造假太多,好些個家族爆出老祖宗托夢收不到后背逢年過節燒的紙錢,整個洲于是整改后都用了金箔紙錢。”
說著他還拿了一張金箔紙錢給蘇渺看,得到的卻是蘇渺的一記白眼。
“我知道金箔紙錢!這還是華國老祖宗留下來的工藝,不用給我看!”
這人別不是缺心眼吧!
雖然這張能模糊年紀的臉看起來賞心悅目,可這人骨子里這玩性就跟沒長大的孩子似地。
歐陽凌風后知后覺意識到什么,訕訕的收回手,有些尷尬的笑了笑。
“抱歉!”他半笑著攥了攥手,把手上拿著的一對黃色芙蓉石鎮紙遞了過去。
“第一次祭祖用金箔紙錢的時侯,大家都沒經驗,被風吹得記地都是,上頭的金箔也散了一地,我就隨手拿了鎮紙壓著,也沒有留意這是小叔留給我的東西。”
如果對方真的已經來找過一遍,架子上的東西又沒有少,那只有兩種可能。
要么他們要找的東西不在書房里,要么對方沒找著自已要找的。
蘇渺接過手里的鎮紙,左右手一掂量,就感覺出了兩只鎮紙有輕微的不通,她轉頭把鎮紙遞給身旁的厲慕瑾。
男人一拿到手就覺察到了兩個鎮紙的不通,直接拿了更重的那個,抬手一個手刀砍在堅硬的鎮紙上。
芙蓉石的鎮紙咔一下變成兩節,正中切面里赫然嵌著一個黑色的u盤。
歐陽凌風:……這么簡單粗暴??!
蘇渺睨了歐陽凌風一眼,似乎并不意外鎮紙里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