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黃的燈光下,梁子衿一身服務員的工裝,上挑的眼角透著幾分疏冷幾分漫不經心和看不透心思的笑意。
“今天宴會我要搞事情,你怎么跑來了?”
剛剛在宴客廳看到她,蘇渺確實挺意外的。
她那暴富群里的幾個朋友,認識很多年,見面的次數卻并不多。
但彼此之間沒什么隔閡,隨便扯幾句就能聊到一塊去,有事需要幫忙的時侯,彼此都是相互的,不說赴湯蹈火,但都會盡力而為。
“我要不來,你這丫頭被人下藥了都不知道!”
梁子衿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,小丫頭到底年紀小,可再怎么天才的智商也架不住人心險惡。
“你是說秦洛瑤嗎?山莊里的人我都安排好了,不管她收買誰,到最后都會報到我這里來,整個山莊都是我的人!她以為自已天衣無縫悄無聲息,實際全都在我眼皮子底下盯著呢!”
“難怪他們看我的眼神奇奇怪怪的,原來你都布置好了。”
梁子衿突然想起來自已冒充服務員的時侯,山莊主管會用那種怪異的眼神看著她了。
要不是林經理知道她的身份,恐怕還真會被攆出去。
“現在秦洛瑤一定以為我喝了下藥的酒,嘖,她恐怕絞盡腦汁都想不到,她最想讓我喝進去的東西,反而是她自已喝進去了!”
梁子衿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,“我可是按著時間精準了分量的!不過,她喝的不是被掉包的那杯,而是……”
“嗯?不是她準備讓我喝的嗎?”
“你傻啊!”梁子衿戳了戳她腦門,這孩子還真是沒心眼:“你以為宴會上她一個人想對你動手?”
“……凌亦衡?他在自已認祖歸宗的宴會上給我下藥,鬧這一出他們凌家臉上也沒光好嗎?他那什么豬腦子!”
“比起生米煮成熟飯,攀上你這個高枝兒,以后背靠的就是宋家跟葉家,丟這點臉算什么?你當他傻,不懂權衡利弊嗎?還有你那個叫什么夏一和的朋友,她可沒手下留情啊!椿藥加癮毒,哎喲,這要藥力發作,那戲可就精彩了!”
“是秦洛瑤自已作死給先她下毒又給我下毒,還好我留了一手,你是沒看到過α提純出來的毒發作的時侯多難受,我要不給她下猛藥醫治,戒都戒不掉,不能怪她心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