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晚秋斟酌半天,發現這事就沒法委婉。
她長嘆一口氣,緩緩開口。
“郝峰他...出軌了。”
短短六個字后,房間里沉默良久,姚娜更是愣在原地不知道說什么好。
姚向前不相信,郝峰算是他的徒弟,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。
他勤快,人品也好,而且還疼姚娜,怎么可能出軌?
“蘇-->>晚秋,這種話可不能隨便說啊。”姚向前有些掛不住臉了。
即便蘇晚秋是大老板,也不能這么說話,讓小兩口離心啊。
趙芬芳也是如此,她覺得蘇晚秋就是來找事的。
郝峰對姚娜一直很好,小兩口的日子過得有滋有味,除了沒有孩子,哪哪都好的。
“你才回來松山幾天,就說我女婿出軌?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?”
姚娜一直沒說話,她死死咬著下嘴唇,臉色很難看。
蘇晚秋也沒有理會老兩口。
看姚娜的表情她就知道,或許姚娜已經察覺到了。
但在這個年代,有一句話叫“家丑不可外揚”。
兩個人在一起,無論發生多么齟齬的事,在外人面前都要扮演好夫妻的形象。
可是蘇晚秋再不和姚娜說的話,恐怕他們很快就要面臨一場硝煙了。
萬一孟小雨真的懷孕了,姚娜他們家就更得頭疼。
話都說到這了,那索性說個明白。
“昨天中午我自己先去的東興飯店,親眼看到郝峰和前臺孟小雨動作親昵。”
“那也不能證明什么啊?現在的小姑娘都喜歡往有錢人身上貼。”趙芬芳撇嘴說道。
雖然孟小雨知三當三確實可惡,但郝峰能是什么好東西?
趙芬芳這一句話,就把郝峰的責任都撇干凈了。
“阿姨,不是有句俗話嗎?蒼蠅不叮沒縫的蛋,郝峰要是正人君子,小姑娘為什么要往他身上貼?還不是他自己行不端做不正?”
蘇晚秋最擅長對付這種不講道理的老人了,趙芬芳聽完,喘了聲粗氣不再說話。
“看來我說的還是委婉了,那我就具體描述一下他們兩個當時在做什么。”
“郝峰的右手在摸孟小雨的胸部,然后孟小雨抬頭親了他的臉,我說得夠清楚了吧?”
趙芬芳和姚向前哪聽過這么露骨的話,兩人頓時將頭扭向一邊。
“我也怕破壞你們夫妻感情,所以沒想說,畢竟這是你們兩口子的事。”
“那你為什么現在要說?”趙芬芳問。
在他們這一代人的概念里,過日子就是這樣,只要不撕破臉,只要還有一層遮羞布,那就湊合過下去。
跟誰過不是過?
而且鬧出出軌離婚的事,多丟人啊。
“因為午飯后,我去警告過孟小雨,姚娜是我朋友,我不想她在婚姻中受到傷害,所以我希望她能知難而退。”
“然后...哼,她找小混混跟蹤我,就在兩個小時前,她把我引進一條小路,孟小雨的表哥帶著三個小混混當街搶劫,還想把我拖出院子里狠狠打一頓。”
姚娜聽到臉色蒼白,伸手去摸她的胳膊,“你沒事吧?沒受傷吧?”
“如果有事,我不就來不了嗎?”蘇晚秋笑道。
“他們已經被我送進公安局了。”
“領頭的叫韓剛,就是孟小雨的表哥,他還提起了一件事。”
蘇晚秋深深地看向姚娜,“他和孟小雨偽造了懷孕的檢查報告,想要威脅郝峰和你離婚。”
“什么?”姚向前站起來,臉色驟變。
“你看看,你看看,我就說過,你不要一門心思拼事業,早點生個孩子,如果你要是生了孩子,還能有這種事嗎?”趙芬芳脫口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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